当前位置: 云雀 >> 云雀的形状 >> 我们和樱花笑成了一片
冠状还近在身边,蝗虫已远在天边。
穿过南亚?翻过喜马拉雅?天堑难以逾越,所以此路不通。
中亚进入?干冷缺食,蝗虫们十分为难,很可能冻死饿死。
冠也好,蝗也好,总是让人联想到龙椅宝座,怪怪的怕怕的,说法也差不多。譬如“未见明显人传人现象”和“可防可控”。
可防可控!
蝗恐怕也是?
我们约在春天相见
穿过这个冬天的梦魇
站在珞珈山下
和樱花笑成了一片
落英缤纷,一地壮烈,樱花是魂。
解药,疫苗,都会如期而至。
灭蝗也有法子,听说,成群的鸭子已经西征。
不过,如果有神灵,调运云雀更为浪漫。
西方诗人歌颂的云雀,大抵就是百灵鸟,蝗的天敌。
可惜,捕鸟的,玩鸟的,吃鸟的,把蝗的天敌折腾得差强人意了。
甚至,为她的歌声也限明了和声。
百灵鸟双双d飞
是为了爱情来唱歌
这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电影插曲,优美,深情,宽松,宽松得可以歌唱爱情。
我们的作家都s光光了吗?只听到一支歌,一只云雀在歌唱。
而且,孤独的年轮已不饶人的百灵鸟,能是蝗的天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