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

音乐的最高境界乃是挚爱

发布时间:2022/5/11 17:19:47   
音乐的最高境界乃是挚爱此刻正是午夜,我渐渐滑入沉沉的睡意,但我的思绪仍漫无目的地在幻想的音乐中遨游,那些歌唱的仙子,从我身边嬉戏而过,激起的浪花打湿了我的发梢。但她们看不见我,音乐似水流年。我突然意识到,在这个音乐的世界中唯有我是不真实的,换句话说,这河水般流动的美好音乐早已死去经年,就如同岁月流过,一滴不剩。我努力地逆流从之,努力在回忆与幻想中拥抱那些逝去的时光。但她们看不见我,她们宛在水中央。——拈花一笑

莫扎特:降B大调第27钢琴协奏曲

第二乐章:慢板

年,二战前夜,所有的古典艺术都日薄西山。远离动荡的欧洲,美国纽约曼哈顿哥伦比亚大学的音乐学教授保罗.亨利.朗,刚刚和他的学生安妮成婚,他没能成为他老乡巴托克那样的作曲家,也没有留在巴黎大学继续玩皮划艇,而是远渡重洋,在古典音乐从来没有真正照亮的新世界,开设了一门新奇的音乐学课程。这是一门关于古老西方音乐的新式课程。在保罗.亨利.朗之前,古典音乐并不古典,它曾是人们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是明星辈出的闪光舞台,人们期待着即将首演的杰作,就象如今我们期待着年终大片。然而,当我们穿越到的美国,古典音乐早已不再是人们娱乐生活的重心。你会去费城聆听拉赫玛尼诺夫回首半生的晦涩之作《第三交响曲》吗?或者去德国柏林忍受理查.斯特劳斯为纳粹德国新写的肉麻“赞歌”吗?再或者你会去读一读那年刚出版的古典音乐的掘墓人、现代音乐的急先锋斯特拉文斯基的《回忆录》,在无调性的现代实验音乐中折腾了十几年后,他突然想告诉大家一条意外的消息:古典是不朽的,因为它非关个人斯特拉文斯基是个很调皮,但又很务实的家伙。在一系列混乱的现代序列音乐实验之后,他意识到,所谓的现代严肃音乐很可能永远没有能力重新定位音乐艺术在明天的位置,它并非古典音乐的继承人。所谓的古典音乐正在死亡,正在因为注定的死亡,而成为时光中不朽的存在。AlmaMater女神坐像保罗.亨利.朗就职的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著名雕塑她展开的双手仿佛指挥着时代的交响什么时候古典音乐成了“不朽”,那一定是在古典音乐死后。当我们需要开始整理编订一门艺术的历史时,这大约也说明:这门艺术已经衰老,正渐渐没入时光的阴影之中。年,保罗.亨利.朗正着手这一重要的工作——在古典音乐的落日余晖中,写作一本名叫《西方文明中的音乐》的音乐史巨著。甜蜜的新婚岁月,让这份工作变得不那么伤感。保罗刚刚完成了这部巨著的第一章《古希腊》。美丽的安妮是这本伟大巨著的唯一编辑。保罗每打出一页,妻子就会细心地为先生校对。匈牙利人保罗.亨利.朗年轻时,想和他的同乡巴托克一样,成为一位引人注目的民族音乐家,但他没有机会。在巴托克的建议下,他前往法国巴黎学习新兴的音乐学。然而,毕业之后,保罗却无法在巨变的欧洲找到一份和古典音乐有关的工作。年,他来到美国,初来时甚至不通英语,但4年后,他已经可以优雅、流畅地使用英语,在哥大讲授古典音乐的历史。7年后,他已经可以象使用母语一样,在打字机上用英语写作。厚厚的一本《西方文明中的音乐》,上下多年的音乐史,在他笔下如涛涛江水,奔流到海,一气呵成。

门德尔松艺术歌曲:乘着歌声的翅膀

照片:扎哈.哈迪德设计的巴赫音乐厅

这是一本没有谱例、没有调性分析,没有反复考证,也不纠缠于音乐抽象的数学结构的独特音乐史,个性鲜明,视野开阔。这位和萨特同时代的烟斗男正带着他年轻娇妻,乘着歌声的翅膀,飞向生命之河美丽的秘境。在写这本伟大的音乐史时,时代已经埋藏了保罗.亨利.朗年轻时的音乐家之梦,在远离梦想的美国,深深纠缠在保罗心头的并不是对某一位古典音乐大师的作品分析,而是:古典音乐之美到底是什么?这也是他的洋洋巨著,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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