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

写书法做陶刻唱摇滚,这个与众不同的青

发布时间:2024/8/26 12:15:25   
褚超做过很多不同的事情,写书法、做陶刻、玩音乐、画画。于是他也有很多名字,比如“衣者”、比如“水汀之徒”。后来,这些身份和名字都变成一个词语,叛逆者。采访

忆梦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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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超提供“我觉得中文诗中对文字的使用方式,特别是隐喻,是胜于西方的。”褚超其中的一个身份是陶刻师。八岁开始写书法以后,他就与汉字有了亲密的关系。带着对汉字的敏感,也出于工作要求,褚超开始大量读诗。▲褚超书法作品。“你看,我对人类世界,总归还是热情的。”要找到跟某茶壶合适的某句子,什么厚德载物,梅兰竹菊,是很无趣的。为茶壶选句子,也是在找一种感觉。褚超读木心的诗后很喜欢。他觉得能用简洁的几行字就能勾勒出一段没有具体情节的故事,充满了想象力。看起来不相配的事物,有时候在经过创作者的剪裁下,会呈现出特别的趣味。他之前为一把茶壶刻了:“所谓万丈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这样你泡茶的时候就会觉得很有意思”,他的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在他自己出版的诗集里,他提起一首短诗,“天呐,你也来了”。这首诗的名字叫《剧情》,不是没来,是已经来了,是也来了,后面会发生什么?不知道。充满了简约的故事性。褚超说他不爱谈陶刻。做陶刻是他人生经历中的一部分,真正影响了他成为什么样的人,是玩摇滚的时期。褚超成长于90年代初,那个时代的大事件几乎没有在他的脑海中留下痕迹,“当时我跟社会是脱节的”,他从中学的一家报刊亭买到一份《我爱摇滚乐》的过刊,很快开始迷上摇滚乐。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纪录片《后革命时代》上映,这是一部关于中国当代地下摇滚的作品。它记录下了当时的病蛹、扭机、冷血动物在台上的表演,还有年轻人们如何面对生活的困顿和某种天真的情绪。在结尾处,有一位乐队主唱说,“摇滚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自己。”▲褚超作为乐队吉他手、主唱正在表演。▲照片拍摄于年,“那个时候的舞台一点不热”褚超几乎是抱着叛逆、怀疑主义的态度成长的。大学时,他组建乐队“水汀之徒”,成为摇滚音乐人。在几年后,褚超回看这段日子时,他觉得这些作品都很糟糕,尤其是那些为了追求深刻而深刻的歌词,显得有点肤浅了。重要的是这段时期,他离开了那个真空的洞穴,补上了重要的人生一课。是那种一头扎进这个世界,满怀愿望——又必须与一地鸡毛搏斗的过程。他发现自己不是不懂得那些隐蔽的规则。包括从之前协调演出场地、搞定一些难搞的人,到后来做陶刻时让自己迅速被人们所熟悉。四年前,刚做陶刻没什么名气。当时他在蜀山南街有一个工作室。他想了一招,办了一个展览“后书法与紫砂介质体现”,办展的目的不在于要吸引多少人进来看,这种方式太慢了,更重要的是把展览当作一个事件营销。褚超找到了当时在行业内有一定地位的朋友、前辈,提出在晚上八点半,所有人的社交平台共同传播发布展览消息。褚超承认自己在有些事情上是聪明的,但他同时也对这种聪明保持警惕。“至少我心里还在斗争,那种叛逆我意地保留着。”“一个人只有独立思考,才有态度”,他补充,“尽量地自由一点。”Q=手艺漫游计划A=褚超Q:你认为中国的诗与西方的诗有什么不同?A:诗这个东西,我还是觉得中国的比较好,你去读翻译过的诗不一定对,因为它的隐喻能力没有中国的强,因为诗是没有办法言说的。其实这是语言的问题。Q:为什么不喜欢把古典诗词刻在茶壶上?A:我在茶壶上刻的大量都是现代诗,比较有意思的一些,其实没有什么唐诗宋词。比方说“云雀叫了一整天”是木心的一句文字,里面也有意思在里面,回到唐诗里面的“床前明月光”,但是它里面表达的意思和现在已经有时代偏差了,而云雀叫了一整天更符合当代人。我其实觉得一味追求老东西是对未来的不自信。Q:你认为读诗对你的个人意义体现在哪里?A:读诗可能在某一种状态下,代替了我听音乐的状态,打比方说,十年前我听nirvana、听sum41,会特别激动,但是我现在听不到这样的音乐了,我能从诗词上感受到这种东西。Q:学写字是一个什么样的过程?从无意识阶段到有自我的意识,受到了什么影响?A:今天的字为什么会写成这样子,我也问过我这个问题,归根到根源跟我写颜真卿(的字)是有关系的,颜真卿的字体是“横瘦竖粗”,其实我的字也是在这个基础上慢慢演变,你看我今天的字也是一样,我还练过王羲之、柳公权,把一些行书的东西放进去,然后变成了今天。Q:你觉得“字如其人”说法有依据吗?A:我觉得说“字如其人”的人,他特别想要从字上去读懂一个人,但是他没有读懂,所以他要说“字如其人”。文字都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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